上了叫李玄尧的夜颜。
而且她这个人最在乎“公平”二字。
凭什么她好好一个人,要给人当谋权谋位的棋子?
连带她肚子里无辜的孩子。
这不公平。
江箐珂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输不起。
也承认以前幼稚不成熟,没有预想到争来的这条路这么糟。
所以,这游戏,她不玩儿;这东宫,她也不留了。
也不知江止上句在同她聊什么,江箐珂便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银钱都换了吗?”
江止侧眸瞧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还没换。”
思绪回笼,江箐珂问:“怎么还没换?”
“一是老子还有点银子,不至于用你的,二是”
江止不耐烦地抠了抠耳朵,骂骂咧咧道:“也不知哪个鳖孙子,给老子安排了几个尾巴,他娘的老跟着我,去哪儿跟哪儿,连南风馆他妈的都能跟着进。”
兄妹二人默契十足,虽然彼此都不说,但都知道那尾巴是谁派的。
只可惜对方低估了江止。
一个带兵打过仗的人,对周围最是警觉。
因为那涉及到生死。
风吹草动,在他眼里,都可能是敌人潜伏在周围的信号。
江止头枕着手臂,双腿直伸,懒洋洋宽慰她。
“放心吧,白姨留给你的嫁妆,阿兄都给你收好了。”
“不到迫不得已,能不用就别用。”
“那都是白姨留给你的念想。”
江箐珂情绪低沉,今日的话也不多。
同江止又坐了一会儿,便借口不舒服,要起身先回宫。
在江箐珂走出雅阁时,江止又叫住了她。
“满满。”
江箐珂回身,眼神问他何事。
江止坐姿不变,低头盘弄着手里的两个核桃,用最随意的姿态,说着最认真的话。
“记住了,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有阿兄在。”
“你虽不是阿兄生的”
江止转头看向江箐珂,半开玩笑道:“但自白姨走后,这十年来,你也算是阿兄带大的。”
“所以,阿兄比任何人都希望满满能过好日子,过顺心日子。”
“但你若觉得留在宫里开心,想要荣华富贵、权利地位,阿兄就陪你在这京城杀出个天下来。”
江箐珂看着江止静了须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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