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才上岸大口呼吸。
“花枝,当初告诉我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人是谁,我照做了她为什么还不高兴?”
“嗯哈啊你慢点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啊只是害怕”
“怕什么?”周庭白抽插的频率更快,手指掐进臀缝,舌头在乳肉上打圈,“你把我骗得团团转,还怕我骗你?”
说完含住胸前的肉大口吸吮,身下的动作加快,一下一下凿进灵魂。
是啊,她把他骗成那样,即使这次他是骗她的,她也该受着。
花枝仰头回吻,主动攀住他的臂膀上下起伏,骚水蹭得他满身都是,洁白的外褂上沾满她的汁水。
“你说得对,我不怕你骗我,你可以骗我的。”
即使神智不清高潮的时候她也没说“喜欢他”,周庭白把她放下来,趴在窗户上,楼下是人声鼎沸的人群,和祖师爷的雕像面对面。
翻来覆去任他摆弄的花枝无力地拍打窗户,手腕脱力垂下来,周庭白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腰前揉捏阴蒂,身后的撞击越发肆无忌惮。
诊室外护士来敲过几次门,都被周庭白以正当理由打发了,监控早就熄了,可花枝不知道,周庭白一边射进她身体里一边安慰抱着他哭的人。
之后两年花枝再没进过这家医院。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周庭白在开学前发给花枝一篇5w字的论文,从理论、实践(指每一次做爱过程)、模型搭建等等数据,论证他们两个恋爱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花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每天和他做爱、睡觉,但不收他一丁点的礼物,也绝不在学校和他说话。
她和苟思曼说她是在赎罪,但苟思曼知道,这只是花枝又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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