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内裤,小脚丫一翘一翘,下体若隐若现,裸露得天真无邪。
实在不知廉耻!周庭白气得发抖,摔门而出,没看到花枝在他床上笑打滚。
吃饭的时候苟思曼和周庭白坐在一侧,花枝坐在对面,笑眯眯和苟思曼聊天。
宝,你多吃点,上了大学你就很少吃我做的饭了。
每次去你家你爸妈都要逼你干这干那,搞得好像不贬低你就没话说一样,我都不想去你家了。花枝抱着碗,沉甸甸的乳肉搁在桌子上,快要从领口跳出来,踢开拖鞋,抬起一只脚往对面伸,心疼我们曼儿。
周庭白心里冷笑,这女人实在虚伪,小腿便攀上磨砂的触感,带着一点温度和力道,他脸色沉下去,用眼神射向花枝。
给宝贝做饭不辛苦!苟思曼笑得更开心,缓缓转过头,对周庭白腼腆道,你,也是。
周庭白脸色更沉,黑丝从他宽松的裤脚滑上去,在小腿那一截胫骨来回摩挲,汗毛直立。
学长,听曼儿说,你想和她结婚。花枝上半身认真在夹菜,下半身的脚从男人的小腿伸到大腿,踩着绷紧的肌肉,即将踩到男人的鼓起的器官。
苟思曼脸都憋红了:没有没有,还没定呢。
即使隔着裤子周庭白也能感受到女人的脚趾是如何在他大腿根作乱,像寻病灶般焦急又认真。黑丝的触感是滑腻的,不用力就会滑下,女人的脚趾活动累了,就搭在他的腿心晃悠,不经意擦过他的敏感部位。
那个,苟思曼问周庭白,你之前有发过一篇文章是关于th17细胞的微生物群破坏肠道免疫稳态的,下周我们老师要讲,我可以把不懂的地方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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