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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窈微微抬起头,虚弱地说:“姜阿婆,是幺幺月信来了。”
姜婆婆松了口气,但下一秒这口气又提起来了。
秋日?,月信,落水,这不只要担心?明窈受凉发烧,更要担心?明窈月信疼痛。要知道她以前月信都不太好过,这次泡了凉水还?得了?
姜婆婆赶忙把明窈捞出来,用热水帮她清洗完毕,急忙用帨巾把她裹起来。她一个?人抱不动?明窈,喊来门外的张婶婶进来一起帮忙。
谁知道,司羡元先?一步走了进来。他接过明窈把她抱起来,瞥到她帨巾下的纤瘦锁骨隐隐发红,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帨巾把明窈锁骨之处盖住,而后大步流星往贝阙阁走。
明窈趴在司羡元肩膀上,湿漉漉的墨发长长垂下来,滴滴答答往下面滴着水,落在司羡元肩头,把他肩膀处的衣裳滴湿了。
她疲惫地合上眼,枕在他肩膀不动?了。
天色隐隐有些暗了,贝阙阁的庭院被落日?撒了一地金色。
司羡元进了卧房,把明窈放在床塌上。明窈微微动?了动?,但也只是蜷缩了下身子,发出一声微弱的痛呓。司羡元看到她的头发都是湿的,把她的脑袋稍稍垫起来,道:
“等我一会,给你拿巾帕擦头发。”
他离开后,姜婆婆也来到了,她把帨巾拿走,帮明窈换上雪白的里衣和里裤,又伺候她绑好月事带。
姜婆婆做好这一切,看到司羡元拿着巾帕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热腾腾的红水,瞧着像沈大夫刚开好的姜枣茶。她识趣地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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