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病!”舒星若气得翻了个白眼,直接挂了电话。
季宴礼立刻分辩道:“这事绝对不是何欣,时间对不上。”
舒星若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何欣跟我结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她,就是她那个爹,何宏。”
“也有可能是他那个青梅竹马惠萱彤干的。”季宴礼用下巴指了指苏容泽,唯恐天下不乱地拱火。
苏容泽一个眼刀狠狠地甩了过去,声音冷得像冰:“她只是我家以前的邻居。”
季宴礼嗤笑一声:“邻居?邻居看星若的眼神那么嫉妒?谁不知道她喜欢你啊。”
就在两人快要擦出火药味时,苏容泽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了僵局。
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神色变得异常严肃。
挂了电话,他对舒星若说:“金山医院的病历和那个女生的信息都调出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那女生不叫耿兰兰,她叫王春花,今年才十七岁,未成年。跟男方没有领证,只是在老家办了酒席。”
舒星若说:“未成年?难怪我看她好小。”
苏容泽继续说道:“几天前,突然有个人联系上王春花的婆婆康菊,说海市有位神医,一号脉就能号出胎儿男女。他们家一心想要个孙子,就信了。那人安排好了一切,包括王春花的假身份证,他们住的旅馆,还有星若你的号。”
舒星若眉头紧皱,在脑海里搜寻到底是谁能有这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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