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望着她,低声说道:“你像以前一样的对我好不好?”
“不好。”舒星若斩钉截铁的拒绝。
季宴礼说:“我知道你没了孩子伤心,可是我们的生活总要继续。我答应你,只要你像以前一样对我,我让你搬进主卧跟我一起住。”
曾经她多次要求过跟他一起住,他从来都不同意,现在舒星若已经不需要了。
舒星若面无表情的说:“不用,谢谢。睡在你身边我嫌脏。”
“我没有碰过何欣。”
舒星若拉出椅子坐下,望着季宴礼晦暗不明的脸,“季宴礼,我真的弄不明白你,你这边吊着我,那边又跟何欣好着,你觉得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她抬高了声音:“我告诉你,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别成天跟我逼逼赖赖,我就想跟你离婚。”
季宴礼蹲下身来,抬眸望着舒星若的眼睛,郑重的说道:“要是我跟她断了,你能回心转意吗?”
舒星若说:“不能,我已经不爱你了。”
季宴礼猛地站起来,眼神如同凝结寒冰:“那我们就互相折磨着度过余生吧。”
他说完就出门上班了。
舒星若眼皮直跳,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神经。不过她也不怕,脑海中已经想好了法子对付他。
她悠哉悠哉的吃完早餐,她跟公司的人说了,在家修养一个礼拜。
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比较重视的,而且工业用地没拿下,他们走日化线比开制药厂事情少很多,目前就等着市场调研报告出来。
她打电话回公司,给技术员发了一个方子,叫他们做些熏香送过来。
拿到方子之后技术员黎堪说:“舒总,您这香是什么功效的?”
舒星若神秘的说:“山人自有妙用。”
下午她打车回了舒家,宁可芳已经从韦瑛的口中知道了她流产的事,心疼得落泪。她也笃定是何欣指使文友兰干的,明眼人一眼能看出来的事,季宴礼居然还不信。不是蠢就是坏,舒星若跟他离婚就对了。
舒延兆也知道了这事,特意早早回家。他望着舒星若苍白的脸直摇头,帮舒星若号脉,眉头锁成川字,沉重的说道:“星若,那女人下的药太猛,你这身子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
舒星若心里“咯噔”一声,无法生育?转念一想,她都要跟季宴礼离婚了,不能生就不能生吧,也不影响生活。
见舒星若并不悲伤,舒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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