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自己求的他,就该对他好。
是以他从来不认错,便是闹了别扭,他也只把她往床上拉,厮磨一番,就轻轻掀过去。
那时候自己满心都是他,也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包容,不能揪着一件小事没完没了。
可他越过她的底线,一句道歉都没有,还说他没错。如今还要翻出旧事,他莫不是还嫌把她折辱的不够?
是以她也说了狠话,又见他眼眶似有红意浮现。
盛妩撇开脸,该委屈的人是她,便宜都让他占尽了,他还做出这副神态给她看。
惺惺作态!
下一瞬,司烨退开身子,转身往前走,走的很快,一眨眼就出了这方院子,盛妩想回去找棠儿,刚走进垂花门,就见两名黑衣人立在那,一高一矮,堵住她的路。
盛妩沉脸。
又听矮个子的男人对她说:“陛下千里遥远来寻你,为了赶时间路上都没怎么休息,你没瞧见他都瘦了吗?”
风隼见她不爱听,还背过身去,便往前挪半步,左右今儿这话他要替陛下说。
“不是我说你啊!你方才那话,真真是往人心里捅刀子,你假死也就罢了,还拿死尸骗他,大雨天他扑到坟上,徒手挖坟,十个手指头都挖出了血,打开棺材,那尸体都臭了,他疯魔了似的,要把那尸体往怀里抱,堂堂天子跪在泥水里,哭的没人腔,一个劲的唤你名字。”
司烨落泪是真,哭的没人腔,这话是风隼虚构了,他说罢,仔细观察盛妩的反应。
见她一脸平静,眼皮都不带眨的,风隼暗道不好,她这心里怕是半分都没陛下了。
不死心,又接着道:“他昏睡好几天,不吃不喝,梦里都在叫你的名字。”
再看,还是没反应。
莫不是个聋的,风隼不由的抬高嗓门:“陛下哭的枕头都能拧出水。”
这话说完,她不仅没反应,貌似还翻了个白眼。
风隼一噎,鼓了一肚子的气,又道:“他半夜坐床头,拿着你的簪子夜夜哭,又日日肿着眼去上朝······”
话还没说完呢!她转身就走。
风隼咂舌:“张德全说的没错,这娘们心狠。”
扭头对身边的高个子说:“可怜陛下还让人给她打凤棺,把那尸体以皇后规格葬在他的帝陵里,抱着棺材说,要把护国寺里所有的桃花树全砍了,还说什么,挂了最高的枝头,没有白头偕老,一点都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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