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是她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她可以恨他,可以怨他,唯独不能厌恶他!
司烨眼底赤红,他会让她习惯他的触碰,习惯到从前。
恸哭声响起,支离破碎。
瑟瑟秋风,打着旋涌过来,将廊下那盏孤零零的灯笼裹挟着推向高处,又重重落下,片刻不得歇,风又卷土重来,再次将灯笼推向另一个方向,如此反反复复。
风隼侧身躺在屋顶,嘴里叼着根半黄的狗尾巴草,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竖起三根手指头,随着打更声响起,他打了个激灵,又竖起第四根手指。
咂舌:陛下真持久!
他自己最多两小时,不是腰不行,是瘾头一过,就提不起兴趣了。
他将耳朵贴在瓦片缝隙处,往里探听。
男人的喘息,床榻的震颤,力道不减。只女子的恸哭声,越来越弱,如幼兽支离破碎的哀鸣,断断续续,嘶哑的声音都走调了!
又听男人喘息着低低道:“阿妩!说你爱我········”那声音里满是渴望,好似她说一声,男人就能到达巅峰。
良久,未等来回复,甚至连那细细的低吟,也止住了。
接着,床榻就剧烈的震颤起来,一声高过一声,男人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还伴随鼻息间的闷哼,似痛苦,又似极致的愉悦。
风隼撇嘴一笑,瘾真大,不知道还以为陛下是多年不碰女人的光棍汉。
·······
青灰色的雾霭中,远山轮廓渐渐清晰,露珠在花心上颤动,风停了!
屋子里面弥漫着一种特殊气息,凌乱的床榻上,娇小身躯静静躺在最里侧,莹白的肩颈处布满红痕,到处残留着厮磨的痕迹,显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男人下床,微微仰起脖子,额角细汗汇聚,顺着棱角分明的脸,滑到下颌,落到凸起的喉结处。
他长长吸气,一夜贪欢释放,他身体得到了巨大满足。心,却空荡荡的,那股空虚感,让他觉得寂寥。
他披上外袍,将后背泛着血丝的抓痕遮了去。须臾,侧过上半身,目光望向床上的人。
青丝铺了满枕,些许凌乱散落在雪白的颈间,那副总让他把持不住的雪白身子蜷缩着,在空气里瑟瑟轻颤。
心间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他伸出结实的长臂将她勾过来,宽大手掌抚摸她的腰线,感觉那片肌肤颤栗了一下。又见她闭着眼,细长的睫上沾着颗泪珠,他手指忍不住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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