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床本来就不宽,她翻了个身,衣服磨挲间总觉得身边有人。
抬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具男性身体。
猛地一下要起床,腰却被人揽住,裴寂几乎是理直气壮,“才凌晨三点,你起床干嘛?”
温瓷的脑子里尖锐地疼了好几秒,才冷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曾权呢?还有其他几个保镖呢?
裴寂的手臂揽在她的腰上没动,厚脸皮的说:“结婚证就搞定了,我们又没离婚。”
对待无耻的人,只会让人无力。
她低头将他的手臂拿开,他倔着不肯松手。
她气得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她甚至都觉得这块皮肤肯定都青紫了。
但裴寂依旧没松,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手臂就如藤蔓似的,紧紧缠着。
“裴寂,我跟你好好说话是因为真的不想闹了,你一定要我们彼此都歇斯底里吗?”
裴寂靠了过来,那只手臂没松分毫,脑袋也深深的埋着,仿佛只要这样无赖下去,就能把过往的一切都揭过。
温瓷有那么一瞬间要爆发,可这样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
房间内很安静,裴寂的手机在震动,震动着就从床的缝隙里掉了下去,在狭窄的空间一直震动。
这样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她的语气更冷,“吵死了。”
他连忙放开她的腰,伸手去够手机。
打来电话的是老宅那边,说赵琳出了车祸,而且是在开往云栖湾的路上出的车祸。
她就这么两个儿子,结果全在外面,本来想跟小儿子聚一聚,但帝都那边的雪下得也大,连环追尾。
裴寂缓缓起身,抬手揉着眉心,“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
已经到了抢救的地步,说明很严重。
他抿了一下唇,僵硬的下床。
温瓷松了口气,本想继续躺下去,就听到他说:“我妈出车祸了,你跟我一起回去。”
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我名义上的老婆,这段关系还受法律保护,必须去。”
她气得抬手摸了摸,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毫不犹豫就砸了过去。
裴寂的额头挨了一下,也没躲。
屋内的气氛更沉重,就着昏暗的灯光,两人就这么看着彼此。
温瓷作势就要躺下去,他的手却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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