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温饱都不能解决,他当时一边跟我说,还一边忍不住哭,说有一年中间商贬低大家,那一年大家的果子都烂地里了,没得钱赚。”
这件事唤醒了在场人对那年的记忆,因为那年太穷了,所有人印象都深,没有一家不为了孩子的学费到处凑,到处借的,你帮我一点儿,我帮你一点儿。
现在被温瓷提起来,心里还有余怨的人缓缓垂下肩膀,所有人的记忆都被拉回那场同甘共苦的岁月里。
“陈叔说大部分的中间商都把价格一压再压,可大家除了守着这块地,也没有其他谋生的手段,只能守着一年又一年,我第一晚为他卖出两万单的果子,他激动的说要给曾经帮助过他的人缴纳五年的土地租金,孟叔以前借过学费,宋叔以前为了给陈叔找牛,在外面睡了两天,还有许家和杨家,都帮过他,他每一件事都记得。这五年的租金可不便宜,你们几家加起来,都是二十来万了,他说愿意的时候,我都很震惊。”
被点到的几家看向老陈。
老陈抹了一把脸,眼泪开始往下掉,这在所有人的眼里,就是委屈的眼泪。
明明赚了钱在想着给大家缴纳租金,但当晚就被断了电,换谁不委屈?
现场一共就那么五六户,剩下的两户也没办法扭转大家的看法。
温瓷走到老陈的面前,抬手拍了拍,“陈叔本来是想当晚就跟你们说的,但想着要给大家一个惊喜,而且我们那时候也根本不确定,我们能不能在第二天继续卖出果子,没想到就出了这个事儿。”
坐着的人瞬间尴尬得不行,宋辉气得还想站起来反驳两句,被自己媳妇儿拉着坐下了。
温瓷看向宋辉,连忙关切的开口,“宋叔,你脑袋上怎么有血迹,谁弄的?”
宋辉抿了一下唇,沉默了。
他媳妇儿连忙开口,“过来的路上太激动了,自己磕的,没事没事。”
温瓷松了口气,“没事儿就好,大家一年到头都没什么休息的时间,一定要保重身体。现在陈叔家停电了,暴风八天后就要到来,本来是想六天内就把所有人的果子卖完的,哎。”
有人直接站了起来,“航子不是去借发电机去了吗?我们去接人!”
“是啊!这小孩子怎么速度这么慢,真是的!”
两个男人起身就骑着摩托往外面走。
妈的,谁都不想待在这里,这温柔攻势太猛了,弄得人十分不自在。
“宋叔,那我先让人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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