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以时日应该能恢复生育能力。”
舒星若说:“外公,我来不是为这件事的。”
舒延兆蹙眉:“那是什么事?”
舒星若:“您之前给了我三张药方,我们全部做了临床实验,数据很不错。最近我有个朋友用了治不举的那个方子,五副药下去他就好了。”
舒星若打开电脑,给舒延兆看临床数据,他越看越激动。想不到外孙女的执行力这么强。
舒延兆大喜:“好事啊,这么好的方子终于可以造福社会了。”
舒延兆看舒星若面有忧色:“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舒星若点头:“我制药厂没开起来,现在只在做日化线。没有地方生产这些药品。”
舒延兆沉吟道:“可以叫别人生产吗?”
“药品是不可以代加工的,季宴礼给了我瑞祥制药10%的股份,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药方和实验数据卖给瑞祥。”
舒延兆虽然讨厌季宴礼,大是大非上绝不含糊:“卖,他们有实力,这药可以尽快上市,造福更多的人。”
舒星若惊奇:“您不是很讨厌季宴礼吗?不怕便宜了他?”
舒延兆摆摆手:“一码归一码,我讨厌他不假,但我也不想这百年药方毫无用武之地。”
舒星若感慨外公的格局比自己大得多,她决定等季宴礼回来跟他说。
出来的时候林安禾的电话来了,“田玉芬被保释了,听说是季狗亲自去的港城。”
舒星若怒火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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