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老赵登场四冲擂主记牌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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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有啥用？”王二麻低声回了句，眼尖瞧见老赵指尖一滑，两张牌“啪”地掉在地上——一张红桃3压着张方块3，老赵弯腰捡时，手指头在方块3上捏了捏，还是往牌堆里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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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正蹲在桌下捡老周掉的瓜子壳，瞧见了赶紧朝王二麻眨眨眼。王二麻没作声，只往老周那边偏了偏头，老周立刻懂了，把怀里的蓝布兜往桌下塞了塞，生怕被老赵瞧见里面的“宝贝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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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把洗好的牌往桌上一推，胸脯挺得老高：“看好了，洗得匀匀的！发牌吧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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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揣着手走过来，先数了三遍牌，才慢悠悠往四个人面前分。牌一张张落进汤碗，王二麻的碗很快就满了，他刚想把牌往案上挪，老赵突然开口：“王二麻，你那汤碗别晃——沾了汤的牌算废牌，规矩里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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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给的牌架，沾点汤才叫‘接地气’。”王二麻往碗里插了张“红桃a”，“总比你那砚台强，记牌还得画圈圈，怕是忘了昨儿把‘梅花10’当‘方块10’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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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的脸腾地红了，抓起毛笔在砚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10”：“那是偶然！四副牌花色多，记混了也正常！”他低头扒拉自己的牌，手指在牌上点来想去，嘴里念念有词，“红桃六张，黑桃五张……方块呢？”说着赶紧在砚台边画了个“方”字，笔尖的清水滴在石桌上，洇出个小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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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凑到王二麻耳边，念起刚写的诗：“‘擂主老赵摆架子，记牌全靠砚台纸，红桃方块分不清，不如来学瞎蒙词’——麻爷，这诗够不够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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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就是别让他听见。”王二麻刚说完，就见老周攥着牌的手直抖，指缝里露出张“3”的角。“咋了？”他赶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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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把牌往汤碗里按了按，压低声音：“麻爷，我这儿有五张3……四副牌咋能有五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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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牌局，偶尔多印一张不稀奇。”王二麻拍了拍他的手背，“藏好了，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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