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孟婆的四冲装备：汤碗当牌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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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得起劲，就听“咳咳”两声，判官背着布包从门口走进来，三副老花镜都滑到了鼻梁上——他今早去查奈何桥边的牌场，听说王二麻他们在练四冲，特意绕过来看看。“练得咋样了？”判官把布包往桌上一放，布包里的规则草稿露出来，最上面那张写着“四冲装备规范”，旁边画了个叉，估计是觉得之前的装备都不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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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大人，你看孟婆姐的牌架！”小白指着碗架喊，“用汤碗做的，可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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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眯着眼睛凑过去，刚看到碗里插着的牌，眉头就皱了：“胡闹！这是盛汤的碗，咋能当牌架？沾了汤渍，牌都没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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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没法用？”孟婆不服气，从碗里抽出一张红桃5，牌角确实沾了点汤渍，还粘着根细葱花，“你看，这不挺清楚？葱花还能当记号呢，记牌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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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李帮腔，掏出笔就往草稿纸上写，“‘汤碗当牌架，葱花做记号，四冲打得妙，判官别瞎闹’——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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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诗写得还不如汤渍有规矩！”判官瞪了小李一眼，又转向孟婆，“牌架得用木头做，平稳，不晃，哪能用碗？万一出牌时把碗碰倒了，牌洒一地，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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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不倒，我用糯米浆把碗粘架子上了。”孟婆拍了拍碗底，果然纹丝不动，“昨晚粘的，牢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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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还想说啥，王二麻赶紧打圆场：“判官大人，先试试呗，不好用再换。正好咱练一把，试试这碗架灵不灵。”他把牌往孟婆的碗里一插，“孟婆姐，你跟老周一队，我跟小李一队，打一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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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一听要打，赶紧把布兜往桌下塞，凑到孟婆旁边，盯着碗里的牌咽了口唾沫：“我……我还没练熟拆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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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跟着感觉走。”孟婆拍了拍他的肩，从碗里抽出一张3，“我先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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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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