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练洗牌：小白洗成牌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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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也凑过来，掏出笔在草稿纸上画：“小白洗牌成球团，红桃黑桃缠成团，老周急得直搓手，麻爷皱眉想办法。”画完还念了一遍，被小白瞪了一眼，赶紧用脚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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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伸手摸了摸牌团，硬邦邦的，牌角都被搓得起了毛。“你这是洗牌还是揉馒头呢？”他无奈地摇头，“这都缠成麻花了，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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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耷拉着脑袋，眼圈有点红：“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洗快点，好早点练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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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解开来就行。”孟婆端着碗甜汤走过来，汤碗边还沾着片桂花，“我熬汤时汤结了块，用筷子搅搅就开了，牌肯定也行。”她从兜里掏出双竹筷——是上次阿香送的，说是用奈何桥边的竹子做的，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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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竹筷刚碰到牌团，就被卡住了，孟婆使劲一搅，“咔嚓”一声，筷子尖断了一小截，掉进牌团缝里。“这……”孟婆也愣了，“比我熬的藕粉还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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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突然站起来，往城隍庙后跑：“我有办法！”没一会儿，他举着把剪刀跑回来，剪刀是判官的——上次判官剪规则草稿落在这儿的，刀刃上还沾着点墨。“用这个剪！”他举着剪刀就要往牌团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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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周赶紧抱住他的胳膊，“剪坏了咋办？判官得罚咱洗半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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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剪更解不开啊！”小黑急了，“我轻轻剪，就剪缠得最紧的地方。”他低头瞅了瞅牌团，找了个牌角翘得最高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剪刀尖插进去，轻轻一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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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牌团裂了道缝，一张红桃a“嗖”地从缝里蹦出来，正好落在老周怀里。老周赶紧接住，用袖子擦了擦牌上的草屑，宝贝似的放进木盆里：“你看！剪出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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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先例，小白也来了劲：“我来剪！我手巧！”她抢过剪刀，学着小黑的样子，往另一道缝里插。可她没掌握好力气，“咔嚓”一剪，不光剪开了牌团，还把一张方块5剪了个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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