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小李写诗骂对手：你牌如牛粪

子咋办？刚才说好的，他们输了给我们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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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瓜子？”王二麻装傻，指了指桌上，“这把是我们赢了，该你们给我们瓜子才对。老周，快，伸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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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赶紧把布兜往旁边挪了挪，伸出手：“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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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钱小吏急得扒拉算盘，“上把是我们赢了，这把才是你们赢了，所以你们该给我们上把的瓜子，我们给你们这把的瓜子，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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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行？”王二麻摇头，“上把的瓜子你们没要，过了期了。这把的瓜子你们得给，不然就是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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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也觉得钱小吏太较真，拉了他一把：“算了算了，几个瓜子而已，犯不着争。”他从自己兜里摸出一小袋瓜子——大概是从孟婆那儿换的，递给王二麻：“这个给你们，就当是这把的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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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塞给小李：“拿着，给你赔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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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把瓜子往桌上一倒，气呼呼地抓起一把往嘴里塞，嚼得“咔嚓”响，眼睛却偷偷瞟白先生——白先生正跟钱小吏小声嘀咕，大概是在商量下把咋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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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把赢来的瓜子小心翼翼地分出一半，往自己布兜旁边放——他现在学聪明了，不把筹码和瓜子混在一起，而是各放一边，用块小石子隔开，摆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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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洗牌的时候，偷偷问小李：“你刚才那诗是咋想的？‘牌如牛粪’那句咋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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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嘴里塞满瓜子，含含糊糊地说：“我本来想好了，‘你牌如牛粪臭’，结果一着急忘了！下次我准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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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下次了”，王二麻哭笑不得，“再作诗骂人脸，人家该不跟咱打牌了。要我说，你不如编点记牌的诗，比骂人脸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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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牌的诗我也会！”小李把嘴里的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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