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深夜牌局：小鬼来围观

“捶就捶！”阎罗王梗着脖子，背对着王二麻，“轻点！别把本王捶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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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撸起袖子，刚要下手，就看见红袄小鬼凑过来，小声说：“麻爷，轻点儿捶，大王怕疼。上次判官给他捶背，他疼得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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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乐了，手下轻了些，象征性地捶了两下：“行了，给你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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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留面子！”阎罗王嘴硬，却偷偷往旁边挪了挪，让后背离王二麻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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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端着空碗站起来：“行了，天快亮了，麻爷该回去练四冲了，大王也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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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啥四冲！”阎罗王突然来了精神，“本王跟你一起练！四副牌是吧？本王让小黑小白给你搬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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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吧。”王二麻赶紧摆手，“你别添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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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添乱了！”阎罗王不服，“本王记牌比你强！上次判官数错牌，还是本王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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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蹲在桌旁的小鬼们打了个哈欠，一个个揉眼睛。红袄小鬼说：“麻爷，我们回去睡觉了，明天还来给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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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王二麻抓了把瓜子塞给他们，“路上小心点，别被孤魂抢了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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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们拿着瓜子，叽叽喳喳地跑了，墙头上的影子一晃一晃的，很快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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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小白帮着收拾牌桌，小白突然说：“麻爷，刚才那些小鬼，把你掉在地上的瓜子壳都捡走了，说是要攒起来，给你做‘幸运瓜子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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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愣了愣，往地上一看，果然干干净净的，连颗瓜子壳都没剩。他笑了，摸了摸兜里的冥币，又摸了摸贴身的四冲入门券——纸糙糙的，心里却暖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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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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