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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红袄小鬼蹦起来,汤洒了一身也不管,举着碗往远处跑,“我去告诉其他小鬼!到时候我们都来给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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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看着他跑远,笑着摇头:“你这老头,倒挺会哄小鬼。”她端着个空碗走过来,“刚给老周盛的汤,他没喝,就顾着看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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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王二麻往老周那边瞟了眼——老周正蹲在地上,背对着大家,小心翼翼地把券拿出来又看了看,像是在数上面的字。“等他缓过劲来再喝吧。对了孟婆,你知道哪儿能弄到四副牌不?我们得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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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儿有!”孟婆指了指奈何桥方向,“前几天小黑小白从人间弄了几副新牌,说是给阎王娘娘打发时间的,结果她不爱玩,就放我汤棚里了。我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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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王二麻赶紧拉住她,“别让阎王娘娘知道了,不然阎罗王又得挨骂。我们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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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啥!”孟婆拍开他的手,“阎王娘娘跟我说了,只要你能赢四冲,她就把那几副牌送你。她还说,看阎罗王天天跟你打牌输得跳脚,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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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乐了:“那敢情好!那你顺便问问,能不能再给点瓜子?练牌费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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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孟婆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了,四冲牌多,洗牌费劲,我给你拿个木盆,你俩在盆里洗,省得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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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二麻应着,转头看小李——小李正趴在地上写得起劲,诗稿铺了一地,有几张还被风吹到了判官脚边。判官正蹲在地上捡自己的笔,看到诗稿上写着“判官规则多如毛”,气得又把笔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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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别写了!”王二麻喊,“先想想咋练牌!四副牌呢,洗都不知道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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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抬起头,一脸茫然:“洗牌?不就是拿在手里搓吗?”他说着拿起地上的几张牌,学着王二麻的样子搓了搓,结果牌全散了,飘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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