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让你跟陈光明斗!人不听我的,非要和他斗,现在连累到老娘,你说怎么办?”
吴成功疼得龇牙咧嘴,拼命掰赵彩花的手,不服气地道,“咱们把卫生扫干净就是了......”
“放你娘的臭屁!”赵彩花吼道,“那帮临时工,本来就嫌工资低,还要加大劳动量,他们不会同意的!”
吴成功也知道理亏,嗫嚅着道,“要不,就辛苦辛苦你,带头和他们一起扫卫生,身先士卒嘛。”
赵彩花听了这话,突然掉下泪来。
吴成功吓坏了,急忙劝道,“实在不行,咱不干这窝囊活了......”
赵彩花哭泣着道,“你说我当年嫁了你,寻思你是个干部,结果到现在,什么光也没沾到!”
“儿子工作的事,你搞砸了;老婆的工作,你也保不住!咱儿子还没娶媳妇,房子、车子、彩礼,都得要钱,我要是不工作了,哪辈子能攒出这笔钱来......”
赵彩花越说越觉得委曲,最后竟然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吴成功左劝右劲,也劝不好,最后他无计可施,气得狠狠一跺脚,“嚎什么嚎!大不了,我和你一起去扫马路!”
“你能扫几天?我劝你,还是去找陈光明认个错吧......”
“要我和陈光明认错?没门儿!我好歹是个政协主席呢!”吴成功挽了挽袖子道:
“我现在就进城,去找孙副主席!实在不行,找县长!找县委书记!我就不信,他陈光明在大山镇,还能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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