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躲我算没注意?”
杜承,“。”
他又干巴巴地呵呵一声,“怎么会呢,我是想着阎少可能也不记得我了,就这么上去叨扰,多不好意思。”
这话一说,对面的太子爷俊美的脸上唇角顿时一翘。
在杜承眼里,这笑怎么都有些蔫儿坏的邪逼意味。
他心里已经有预感觉得这人肯定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太子爷就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还不好意思?”
“第一天就装醉缠着我,和老头子说那些话转头又跟我说不想演戏,转头又故意穿我的衣服去上班……”
阎南修挑眉,“大叔,你在和我玩欲擒故纵吗?”
杜承,“……”
杜承,“。”
“不是,我怎么就欲擒故纵了?谁装醉会把自己吃成荨麻疹啊?”杜承都无语笑了,“再说,怎么知道你开会什么时候会来?”
阎南修单手撑住墙上,语气随意,“你不知道我要来,还不是跟到了这里?”
“那是……”杜承嘴角抽了抽,刚要说他同学会。
“别说是巧合。”对面太子爷语气嘲弄,“今天在电梯里装一次可以,两次就没意思了。”
电梯?杜承下意识,“你刚开会就认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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