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哦”了一声。
接着说道:“原来,真的有春红楼啊!没想到二哥身为世家子,对这些花柳之地还挺了解的,人家什么时候开业你都清楚!还敢说自己没去过吗?”
永安侯闻,也忍不住地看向了裴景川。
如今正要为了裴景川议亲,打算为他同大儒沈家的女儿,定下婚约。
若是裴景川出入花楼的事情传扬出去……这门亲事,只怕不好成。
裴景川被这一看,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样,顿时面红耳赤起来:“父亲,休要听她胡说!”
“她如今东攀西扯,顾左右而其他,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逃脱父亲和母亲的责问罢了!”裴景川继续道。
锦宁嗤了一声:“这件事有没有,日后自见分晓。”
说到这,锦宁看向永安侯,继续道:“至于二哥所说,我故意将茶盏弄洒一事,女儿却是不认!”
“我若真故意如此,那湿掉衣服的,该是二妹妹才对,怎会是我?”
“我是脑子有病,才会想着在宫宴上弄湿衣服离席?”锦宁反问。
说到这,锦宁微微一顿,看着裴明月问道:“二妹妹的衣服,可没湿吧?”
裴明月没想到,事到如今,锦宁还能条理清晰地辩驳。
她的目光微微闪烁,求助似的看向了宋氏。
锦宁看着宋氏又道:“母亲当初嫌我衣服湿了,丢了侯府的脸,催我去换衣,若妹妹的衣服湿了,母亲也会催妹妹去换衣吧?”
裴明月被锦宁的几句问话,牵着鼻子走,好似被逼入了死胡同,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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