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月看了一眼锦宁后,就抿唇看向宋氏,瞧着十分可怜。
便是此时,宋氏开口了:“侯爷,万万不可啊!”
锦宁将目光落在宋氏的身上,面带嘲弄,一样的事情,刚才打自己的时候就可以,这会儿打裴明月就不可以吗?
永安侯看向宋氏,冷声道:“本侯说了,谁求情都没用!”
“明月不像锦宁,自小就请了最好的嬷嬷教导,她在外面吃了许多辛苦,难免性子散漫一些,也情有可原。若真有错的话,那也是我们当父母的没护好明月,让她流离在外。”宋氏说着,便抬起手来,用一方绣着牡丹的帕子,擦拭眼泪。
宋氏这样一说,永安侯看向裴明月,便有些歉疚,对裴明月动家法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只不过……
永安侯又一次将目光落在了锦宁的身上,锦宁也在看他。
他有些不敢直视锦宁清亮的,略带质问的眼神。
刚才把话说得太死,若是一点都不罚,偏心的太明显,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于是,永安侯便冷声道:“家法就免了,但你如此行事,却不得不罚!就罚你,抄写三遍女经!”
锦宁微微敛眉,将眼神之中的冷意隐下。
果真如此。
父亲舍不得重罚裴明月,一样的事情,她做出来是有辱门风,裴明月做出来就是情有可原,罚她是请家法,罚裴明月是不过是轻飘飘的抄书。
如此看来,若前世,在雪林坠崖的人是裴明月,这些家人定舍不得逼杀裴明月。
所以,说到底不是永安侯府的门风多清正,而是……她这个庶出之女,前些年所得到的家人爱重,都是假的。
她不过是裴明月的替身而已。
或者说,裴明月回来了,她的存在便多余了,便该悄无声息地死去,将原本属于裴明月的身份、地位、婚约,还给裴明月。
裴明月被罚抄书,眼睛蕴起了水汽,看起来将哭未哭,委屈至极。
宋氏瞧见这一幕,很是心疼,连忙起身,一边往外走去,一边对着裴明月招手:“好了,莫要委屈了,天冷,娘温了酒酿汤圆,你随娘去吃一些。”
裴明月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宋氏往外走去。
宋氏走了几步,这才转身看向锦宁。
她的声音沉了几分:“锦宁,你妹妹不比你,从小在侯府长大,她吃了许多苦,往后你要多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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