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印着两个淡淡指印,鬓发上插着一支盛开的梅花。
“这”文竹一把扯下梅花,凶神恶煞道:“谁干的!”
众人不语,文松冲紧闭的房门抬了抬下巴。
霎时间,文竹变了张脸,乐颠颠地将梅花扎回脑袋上:“爷竟然送我梅花,我可得好生戴着。”
闻,文松面瘫的表情有些许龟裂。
他憋了又憋,终是忍不住投以嫌弃的白眼:“爷那是顺手扎你头上的。”
“你这是羡慕!”文竹半点不怒,洋洋自得道:“便是顺手扎的,也没你的份!”
众人:“”
文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同伴一眼,薄唇微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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