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托”
“程管家,我且试试。”陈绵绵抬手制止了中年男子的嚎啕,转身朝一旁的石桌前行去。
陈绵绵将义兄的轮椅推向一边,压着声音道:“董大哥,我看程管家他也不容易,要不”
“绵绵,你犯了大忌!”左衍一虎着张脸,沉声提醒道:“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对权势高于你的人,莫要有太多不必要的慈悲心。”
“须知,程毅在程家做了数十年,程长安又惯是个顽劣的,此事若是不成,在程都候看来,最大的问题在程长安,对程毅,至多是小惩大诫罢。”
闻,陈绵绵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心虚道:“我记住了。”
“你让他来同我说话!”左衍一沉声道。
“好!”陈绵绵应承,将程管家唤了过来。
“董夫子!”程管家拱手,恭恭敬敬施以一礼,而后从袖中掏出一个长盒子打开奉上:“这是我家老爷准备的拜师礼,还请夫子务必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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