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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绵绵和大狗订下亲事后,她天天晚上叫绵绵去他家洗衣服,洗一家人的衣服,我这个做奶奶的为了保住孙女的亲事,只能让我家绵绵受委屈,可她倒好,要把我家绵绵给活埋了。”
“现在绵绵伤得这么重,她还要趁着绵绵昏迷,用辉儿哥的名声逼着我拿钱给她,造孽哦!”
“钱冬瓜!”王婆子暴跳如雷,那模样,活像是要把人给吞了:“你们祖孙两在这颠倒黑白”
“奶奶!”陈绵绵连连后退,学着原主的包子性格往陈婆子身后躲,紧紧抓住对方洗得发白的衣角,哭声如山洪爆发,泪水涛涛而下,口齿却是清晰依旧:“她要杀我,她又要杀我,昨天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脑袋往桌子上磕,我以为我要死了。”
“你胡说八道!”王婆子被这一哭乱了阵脚,脸色白了几分。
“我没胡说!”陈绵绵躲在陈婆子身后,朝众人投去求助目光,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就在你家院子里的木桌子,大家不信可以去看看,肯定还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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