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他最大的短板,让他能挺直腰板,理所当然地在我太平道中,担负起更多的重担!.这虽是艰难至极的谋划,却也是他脱颖而出的机会!兄长,天下事,事在人为。要革鼎天下,树立崭新的黄天,没有流血的牺牲,又如何能成呢?」
「.」
松明闪动,淡淡的松香萦绕在大禹的神像间,大贤良师的面容,也如神像一样肃穆沉默。他知道,张梁的话并无私心,所代表的也不是一人,而是颍川的太平道,乃至于周围司隶洛阳与荆州南阳的太平道渠帅门徒。这一刻,他垂目良久,直到一根松明烧到尽头,点点火星疏忽暗灭,才长叹一声答道。
「呼!叔弟,洛阳之事谋划甚大,不仅是我太平道骨干参与,还牵涉到党人与十常侍,尚且在布局中.眼下,洛阳还离不开元义。正如你所说,也唯有元义,才能联系各方,把此事推进下去」
「至于让承负去洛阳,替下元义,作为刺向皇帝的利刃一者时机未到,得等到明年。二者这是九死一生的行动,必须要他自己答应才行。三者.我也于心不忍,不愿这样好的苗子,冒上如此大的风险,像鱼肠剑一样刺往洛阳」
「兄长!」
「罢了。今日就先不提此事了!让我再想想,也给承负些时间嗯,接下来,我想见见颍川的渠帅。让波才单独过来吧!其他渠帅暂且不论,波才是我们两人亲自培养的弟子,是真正可信的!我要见他一面,听他再讲讲颍川北边的情形,吩咐下明年起事的安排!」
说着,大贤良师张角摆了摆手,制止了大医张梁的劝说。而张梁看着疲惫的张角,默然了会,也点头道。
「是,兄长!那就再往后看吧!等你北去洛阳的时候,可以再和元义聊一聊。洛阳那边的形势,我这里能得到消息瞬息万变,很有些复杂。不久前的三月初,皇帝又一次大赦天下。除党人外,罪犯不论罪名,只需要交钱就能赎罪。因罪被免官的司徒陈耽,也有了再起复的可能。而宦族们似乎有意,对其痛下杀手,只是被太尉杨赐暗中所阻.」
「嗯?大赦天下?交钱赎罪?宦族与党人士族的残酷斗争.」
到了颍川,洛阳的消息就近在咫尺,也比之前清晰了太多。大贤良师张角摸着短髯,思量许久后,才意味深长的开口道。
「太尉杨赐与前司徒陈耽,可是党人士族在朝中的两大支柱。但杨赐年老体弱,活不了太久。陈耽连番上书斥告,为皇帝与宦族所深忌。只要杨赐一去,陈耽必然独木难支,为宦族所害.这两位偏向党人士族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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