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下的立场上。到时候,就没法这样温情脉脉了。」
「嗯。道不同,调和最是艰难啊!」
大贤良师张角叹了口气,又看向这位冷静的小弟子,笑着道。
「你年纪轻轻,倒是眼睛犀利,看的最是清楚.那这陈王刘宠,你怎麽看?据说,他也是个和你一样的神射手。」
「陈王刘宠.」
张承负沉吟片刻,脑海中渐渐勾勒出一个聚众十万丶拥精兵数千丶却轻易被刺而死的形象。好一会后,他才叹了口气,摇头道。
「这位陈王,若是放在前汉,放在世家大族没这麽强大的几百年前,或许真能成就一番大事!而哪怕是本朝,他的封地若是在扬州丶益州丶并州丶凉州这样边患不断丶士民必须抱团的边州,以他的武烈,也能守一地的安宁。只可惜,他生在本朝,封地又在豫州陈国,在世家大族力量最强的地方!」
「他所作所为,都在世家大族的注目下。他所行的道,也不是世家们能接受的儒道,是前汉外儒内法的霸王道,是皇权之道。他又不能真的抛下诸侯王的身份,站在小民百姓的一侧.所以,他走的路下面,根基空空,就像行在浮桥上。反而是大汉皇室的权威,护着他的命。他信重那些士族子弟,但又没有驾驭这些人的权术,不符合世家大族的利益。只要等到天下一乱,皇室权威轰然倒地,他与世家大族的矛盾爆发,那早晚必为其所害!」
听到这一番评价,大贤良师张角眉头扬起。他静静审视了会,看着这弟子发自内心的感慨与唏嘘,就像真的见到了陈王刘宠的结局。片刻后,大贤良师点了点头,笑着道。
「嗯,说的很有些道理。走吧!去己吾县,为疫病而死的乡民,办几场清明安魂的祭礼吧!」
「诺!遵老师令!」
从外黄到己吾,不过五六十里,中间则路过襄邑。太平道一行人并不入城,而是慢慢走过沿途的村庄。每走一日,就举行一场祭礼,设下土台丶挂上符籙丶竖起魂幡招魂。六十里的路程,一天只能行十里,足足走了六天。而这清明的安魂祭礼,声势也越来越大。十里八乡的乡民们听闻,都急匆匆的赶来,只为求一碗符水丶求一张安魂的符籙丶求一句逝去亲人的祈福!
「仙师!仙师!收了这袋谷子吧!求求您,赐一张符纸,让我带回孩子他爹的坟头.」
「仙师!给您磕头了!求求您,念一声我阿父的名字,把他魂引着,去向地府.」
「对!都说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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