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只是,残酷的历史已经证明,这位渠帅在东郡河野上的抵抗,就像奋臂的螳螂,会被大汉官军的战车碾碎成血。至少在起事之初,在官军抵达前,必须尽快往地形复杂的山林池沼转移。
而若是能想办法,迟滞些凉州边军和洛阳官军的抵达,多出几个月的时间。那或许,还能让青兖各郡国的黄巾,在本地郡县打了豪强,分了粮食土地后,再向大野泽泰山转移,也能多活些各郡的百姓。
「承负说的游击方略,很有见地,也确实行得通。只不过,如此分散而动,号令很可能胡乱。若有胆怯避战的,若有劫掠扰民的,那由谁来管呢?」
张饶的回答,就颇有些深意了。他对张承负点点头,又看向大贤良师张角与大医张宝。很显然,要是在青兖两州,各选出一个太平道的总负责人,那兖州且不去管,青州必然是他。
闻言,大医张宝沉吟了会,捏了捏袖中的某张符纸,沉声道。
「黄天所见!等我等起事后,须立誓,立法,立符信!各郡门徒,泽中众人,泰山众人,皆共一心。火种点燃,则处处是太平炊烟;苗根扎实,则处处是黄天兵源。至于军法纪律,既会在州郡立一位渠帅首领,也会有专门负责纪律的『道使』。各方各渠帅,需得齐心协力,力气都使到一处去!」
听到渠帅首领与什麽道使一同,主管各州黄巾军纪,渠帅张饶眉头一扬,俯首行了一礼,眼中闪动思索。接下来,其他渠帅也都各自发言。
「可!那什麽水没有固定形状,兵没有确定势头。大野泽就在我济阴郡里,确实是最好的立足地方!」
「好,好!我山阳郡离大野泽也近。如此,不用与官军硬撼,可叫他们兵马踏空,马蹄淹在烂泥里!」
「我东平陆是大野泽与泰山的连接处。其实也能种田,只要除掉最强大的东平陆张氏!」
「泰山郡是个好地方!面积大得很,汶水两岸也肥沃。我济北国离泰山近,会去汶水两岸传道。就是梁甫鲍氏棘手些,或许得早做准备!」
济阴渠帅范朔丶山阳渠帅翟成丶东平国渠帅崔仲虎丶济北国渠帅侯晟依次表态,算是把张承负提出的「大野泽-泰山战略」,都承认下来。
至此,而张承负也第一次,在太平道黄巾渠帅的层级上,提出确立了最初的军事路线。至于甲子起事之后,青兖各郡的渠帅方主,究竟能听令多少,执行多少?那就得看具体的州郡形势,各渠帅的能力,还有朝廷中枢丶地方郡府的反应了。
「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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