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泰山众们打上一次!而要是觉得于禁武艺太强,那就由我带队,来和你打上一场!」
「打就打!俺管亥呃!」
闻言,管亥张了张嘴,想要一口应下。可想起前几日比试的结果,还有这「善射也同样会矛的贤师弟子」,那极难防住的突袭…
片刻后,他只得悻悻然点头,苦着脸应道。
「俺管亥晓得了!俺会让门徒们,再好好练练,练个粗略的样子出来!」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张承负笑着,锤了锤管亥的胸膛。如此亲近的动作,让这青州大汉怔了怔,回了个咧嘴露牙的笑。等和管亥说完,张承负又去找到翟成,很是赞扬鼓励了几句,举止亲近的很。
然后,他一个个走过那些兖州与青州的门徒,每人笑着说两句。他夸赞一些门徒的勇武,鼓励一些人的坚毅,又赞扬了另一些人的配合。等所有门徒都笑着聊过一轮,天色已经到了傍晚,又到了吃饭的时候了。
「走!去吃饭!今天你们两队训练辛苦,能每人各多吃一碗麦饭丶一条咸鱼!」
「好啊!太好了!」
「谢张符师!」
「谢郎君!」
为了鼓励渠帅们的训练与比试,张承负特意从二师叔张宝那里,讨要了些额外的伙食。张宝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
这种实打实的阵战操练,不仅提高着门徒们的配合度,增强着他们的战斗力,也让张承负在门徒中潜移默化,积攒着信任与威望。
「你觉得,他行事如何?」
「众聚而权生,势立而威成。比我想到要快,但比通常的做法要慢…」
天医张宝伫立在祠庙中,庙外的夜色沉沉,白日的喧嚣都已经散去。他幽幽开口,回答兄长张角的问话。
「强者制仪,能者领众;德服人心,力摄群侪。如此,上下既分,尊卑乃定。」
「兄长,你这位小弟子,似乎不大看重尊卑,从没有强硬行事。他治众的方式,远没有对世家大族下手的那样酷烈如火,反而如同润物无声的春日细雨…确实有些稀奇!」
「嗯。承负是这样的性子。对他认定的仇寇,像是风雪冰霜一样。而对他认可的同道,又像是春日的暖阳…他眼里没有什麽上下尊卑,也从没惧怕过我,却是与众人都不大一样!」
说到这,大贤良师张角笑了笑,又捋了捋短髯,问道。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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