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世见到他的那一刻,那看向他的泪眼中还流露出了欣喜。
……
天早就黑了。
好在月光明亮,能看清山路。
津山就是这么背着爱世下山的。
爱世无力地趴在津山背后,说她不小心掉到了山沟之中,还崴到了脚,好不容易回到山路边却发现津山已经不见了……
爱世那个时候已经非常狼狈,已经没有任何华族小姐应有的优雅仪态,只有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以及担心会被津山问责的小心。
但津山对她没有任何责问,甚至连质问都不曾有。
没有问她为何不见了,没有问她为何,又回来了。
就好像,只要是她主动选择回来,就已经确定了什么一样。
当然,爱世终究是不可能对他说她还是选择了他的。
为此津山又怎么会再去责怪她,他连那玩世不恭的戏谑姿态都收了起来。
是啊,明明他们只是“匪徒”与“囚犯”的关系,却在这样的山间月色下变得越相互依赖起来。
但这样的山路即便再崎岖在漫长,他们这般紧密相待相互依赖着,最终又能走多久呢。
其实爱世在和津山的脚步中出现了距离时,她就有意识地在拉大他们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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