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他,凉州有难,如若他愿意背肃州王李炽调兵援凉州,可功补过重返京城。
且沈云亭向他保证,凉州战场最大的功劳都是他的。
他做这些绝是卖主求荣,是为国铤走险的大义之举,陛下明白的。
信最后还恶心吧啦地写道:“长公主重病,发病时常念你的『乳』名,盼你回京送终。”
该死的。
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竟然是这个狗东西。他最在意的是什么,最想要什么,狗东西真是一清二楚。
冤孽。
沈元衡挥军令,肃州军了令,大批人马一路从高坡上扬沙下。
看到援军来了,本来颓废的凉州军,瞬时振奋了起来,嘶吼冲上了前。
孙祥望向凉州城外,禁问道:“大人既然早决定要援凉州,为何才赶到凉州之后立刻派兵过去?”非要等到亲弟弟被人这般折辱才去。
沈元衡毫掩饰道:“狗东西意了那么久,我偏要看看他束手无策难堪的惨。”
孙祥:“……”
凉州城外,凉州军由绝对的败局起死回生有了胜机,士气大振,先前受过的屈辱仿佛有了倾泻的口子,一时间群情激扬冲锋上前。
肃州军自后面夹击突厥军重重围堵。
突厥军先前已在与凉州军的对战中消耗了少战力,面对豁出命去的凉州军和从后包抄来的肃州军,显然力有逮。
然突厥这支精锐大军绝非轻易容易对付的,两军激战中仍死命撑肯退败,与大邺军死耗。
一直耗到夜里,突厥军被『逼』至凉州二十里外,突厥亲王见实在撑下去了,下令撤军。
“撤——”
突厥大军正要往回撤离之时,忽又听见号角一声响,前远处又见一大队人马包抄来,领头的那士高声喊:“密州军奉永安王之令前来援凉!路上耽搁两日,久等了。”
这一声高吼,沈元衡忍住朝沈云亭呸了一声。该死的,他竟然被狗东西给摆了一道,他怎么狗东西舍低头来求他。
原来他早做了两手准备,他恐怕先是利用肃王同永安王之间的过节调来密州军。密州军来了才来找他。
他过是沈云亭准备的下下策。
什么功劳都是他的,全是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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