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模样,心里没来由的害怕,合欢散药性烈,且无药可解,若是不得到抒解,轻则元气大伤,重则后果不堪设想。
程令芝给她下这种东西,不是想毁她清白,便是想要她死,恶毒至极。可眼下这药被沈云亭吃了,药性发作难以自控,轻薄了她,但尚存一丝理智,没有轻薄到底。
“别……怕。”沈云亭颤着声低声哄,“我不乱来。”
嘉禾缓缓扶着石壁走人,他这幅样子鬼才信他不会乱来,力量悬殊,若他乱来嘉禾完全不是对手。
可那杯酒沈云亭终究是为她挡的,如果没有他,如今她怕是早被程令芝送到晋王榻上了。
嘉禾转过头看了沈云亭一眼,却见他倒在了血泊中,唇角溢出鲜血。这药药性本就极烈,程令芝为了害她怕是不会少下。现下再去找大夫,怕是来不及了。
“帮我。”他出声求道。
“帮不了。”嘉禾回绝。
“我……不动你。”沈云亭朝她伸出手,“只要你牵着我的手,给我一点念想。”
嘉禾盯着他精致脸上的汗水和血渍,沉默片刻后,将手交给了他。随即掌心一热,手被他紧紧握在掌中。
他强撑着道:“我自己疏解,你……闭眼,别看我。”
嘉禾依言闭上眼。整整一夜,她什么也没看见,却听见沈云亭一刻不停地喊她名字,嘉禾嘉禾唤了千万遍,从隐忍闷喊到放肆轻吼。
日头初升天色亮了,一切结束。沈云亭整个人被汗水所浸染,松开嘉禾的手。
昨夜他本已没了理性,可望见嘉禾眼角那滴眼泪的时候,犹如冷水泼面让他有了片刻清醒。
他想他不该再继续。若他继续了,嘉禾会重新成为他的妻子,或许还会因此再次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可她这辈子都要遭人非议。
“嘉禾。”他嘶哑着声道,“这辈子一定要风风光光出嫁。”
不会再像前两世一样,那样子成为他的妻子。
嘉禾未答话,只淡声问:“你无事了?”
沈云亭“嗯”了声。
“既如此,我先走了。”嘉禾转过身朝假山外走。
正当
此时,假山外却传来几人交谈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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