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汤,动作优雅地捧在手里。滚烫的蒸汽熏得他脸颊微红,更添几分艳色。
何氏都看呆了。
沈桃桃怼了怼她,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后厨去了。
许琛低头小口小口地喝着鱼汤,仿佛刚才那剑拔弩张的质问从未发生过。
他语气平静地讲了一个故事:
“我爹是个行脚商,走南闯北贩些山货皮毛,有一次在蜀中走货,救了一个怪人。那人穿着破烂道袍,半边脸都烧焦了,我爹心善把他背回家,请郎中抓药照料。
那人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他是个怪人整天神神叨叨,鼓捣些瓶瓶罐罐,还经常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他看我年纪小好奇,就教我变戏法,什么清水变墨汁,白纸显字……
最厉害的是放烟花,用硝石,硫磺,木炭,加点铜粉和铁粉,就能在夜空中炸出五彩斑斓的花朵。
好看极了。
我着了迷,天天缠着他学,他看我有天赋又真心喜欢,就教了我更深的东西,怎么配比更准,怎么让烟花飞得更高,炸得更响。
后来,他还教了我一种小炮仗,不用点火,用力摔在地上就能炸响,吓人一跳,好玩得很。
他告诉我,只要把配比加大,装进铁壳,就是威力巨大的火雷弹。
他还说引线是关键,长短粗细决定爆炸的时机,甚至可以做出不用引线,落地即炸的杀器。
“落地即炸?”沈桃桃心头狂震,不用引线,那不就是手榴弹的雏形吗?
她之前只敢想做出地雷,没想到竟然还有更高级的,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她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那后来呢,你家家境应该不错,怎么会……”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