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滥的色胆,连他七叔公的墙角都敢惦记。
    怒火在胸膛里翻滚,但他……没吱声。
    只是那原本捏着烟杆的手指,插进了烟锅,火星骤然亮了一下,又迅速黯淡下去。
    浑浊的老眼深处,是更加阴毒的算计,等到砖窑到手后,将他们都做成砖灰。
    季家的小风波,吹不到驿站的食堂。
    沈桃桃看着安静喝着菜汤的季岁岁,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季姑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岁岁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沈桃桃脸上。那双清冷的眸子,倒映着沈桃桃眼中真挚的关切。
    仿佛在无声的衡量和判断。
    过了许久。
    久到沈桃桃以为她不会回答。
    季岁岁轻轻启唇,“从我爹……死的那天。”
   &n-->>bsp;沈桃桃的心因为这句话一缩。
    “我爹瘫了。”季岁岁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抄家流放,惊吓过度加上路上颠簸,到后来话也说不出,只能嗯嗯啊啊……”
    时光仿佛被拉回到了那条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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