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景那句“得加钱”像根鱼刺,在沈桃桃喉咙里卡了三天三夜。
    她蹲在灶膛口,拿烧火棍扒拉着灰烬,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加钱,加什么钱?她沈桃桃穷得就剩一身狼皮膻味。
    粮食药材?谢阎王手指缝里漏点都比她命粗。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豁了口的瓦罐上。
    里面藏着的是包红糖,是她预备着沈二嫂生产时吊命用的,金贵得跟眼珠子似的。
    棒棒糖……他好像……挺爱吃?
    沈桃桃想起那晚在仓库,谢云景含着糖,眉宇间冰雪消融的刹那。
    心尖猛地一抽,疼得她龇牙咧嘴。这哪是加钱,这是剜她的心头肉。
    狠狠一闭眼,干了!她沈桃桃说话算话,忍着肉疼又做了十根棒棒糖。
    她揣着这十根沉甸甸的“嫖资”,顶着寒风找到正在广场点兵的谢云景。
    男人一身玄甲,立在猎猎寒风中,正冷声部署着今日去崖底搬运物资的人手。
    守兵和流放犯们黑压压站了一片,个个冻得缩手缩脚,眼神却带着希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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