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旁边的菜窖,里面的腐气熏得人眼酸。
    半窖大白菜蔫头耷脑,青帮子上浮着黏腻的霉斑,烂叶在脚底下碾出腥酸的黑水。
    沈桃桃扒着菜筐拎起一棵,烂叶“滋啦”从菜心裂到底根:“作孽啊!北境过冬的命根子烂了一小半!”
    枯黄的菜叶沾在她的手上,谢云景说道:“可以拿去喂马。”
    “太可惜了!”沈桃桃抓起烂菜邦,“我有办法,我可以把白菜做成酸菜,这样就可以保存到开春。”
    “酸菜?”张寻不解,听都没听过。
    “就是白菜换个吃法,腌制的酸菜那叫一个脆爽。”沈桃桃一脸怀念,“到时候酸菜炖大骨头,香掉你们的舌头。”
    十九亲卫听到又有好吃的,整齐跺脚吼出地动山摇的一声:“好!”
    吼声惊得窖顶冰梭“咔嚓”断落。
    谢云景攥了攥指尖,宁古塔的天,什么时候改姓沈了?
    大清早,驿站院中就支起了二十口大缸。
    积雪扫净处铺着刚卸下的旧门板,流放犯的婆娘们抄起豁了口的菜刀,手指冻得青紫发亮,刀刃剁在板上的钝响却带着生涩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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