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况沈家人现在伤的伤,烧的烧。
    她脸上的沉凝倏地化开,热情得近乎突兀:“陆伯伯,来都来了,劳烦您给瞧瞧伤行不?”
    她动作麻利地铺好草垫子,“我大哥、二哥还有爹娘都被打了,”她目光扫过角落里蜷着的沈二嫂,“二嫂还冻着了,一直昏沉沉说冷,劳您给号号脉。”
    陆太医一愣,没想到沈桃桃不仅不要银针,还给冻梨,只要他帮忙看伤,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连作揖。
    沈桃桃却不由分说,半拉半请地把这骨瘦如柴的太医按坐在草垫子上。
    沈家人彼此对视几眼,赶紧配合着围坐好。
    一盏破油灯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不定,昏黄的影子在防风洞的墙壁上乱舞。
    陆太医坐在沈桃桃特意铺了块麻布的草垫上,手指搭在沈大山冻得红肿发亮的关节上,闭目凝神。
    何氏攥着衣角紧张地看着。
    片刻,陆太医睁开眼,收回手:“风寒湿痹旧疾,冰寒深侵筋骨,敷药外拔寒湿即可。”他声音稳了些,又示意沈大山躺好,仔细按压他腰侧那片肿得发亮的淤紫,眉头微蹙,半晌道:“筋肉重挫,万幸未伤及根本,化瘀消肿便是。”
    轮到沈二嫂,她裹着棉被被沈桃桃半扶半抱地送到陆太医跟前。
    沈二嫂垂着眼,身子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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