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时用的,大小不一,最重的足有百斤,最小的也有二十斤。
武植走过去,挑选了两个最小的石锁,掂了掂分量,觉得还算趁手。
《五禽戏》虽还未到小成境界,但武植的身体確实比以往灵活了许多。
看来,是时候將站桩和练力结合起来了。
按照《太祖长拳》上的呼吸法,他双手握住石锁,缓缓平举在胸前。
起初,动作还算顺畅。
但隨著时间推移,他的手臂开始发酸,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个下午下来,武植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臂和腰背,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
他坐在石凳上,喘著粗气,心中苦笑:
“这就是没有人教学的坏处了。”
武植猜测,像武馆这样的地方,弟子们练完功后,都会有特製的药汤来缓解酸痛,甚至还有专门的按摩手法。
而自己只能靠五禽戏来勉强缓解。
他坐在石凳上,喘了几口气,隨即又打起了一套五禽戏。
隨著动作的舒展,他感觉浑身的酸痛微微减轻了一些,但疲惫感依然挥之不去。
就这样,日復一日。
武植坚持著练力、站桩与五禽戏的结合训练。
有时,他还会练一练《太祖长拳》的拳法,虽然动作还不够流畅,但每一次出拳,他都力求做到最好。
一个星期匆匆过去。
武植髮现自己的破境珠已经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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