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噹作响。
而回到地面的程卓也不见在空中时那般鬱愤,转而恢復了名门贵胄的从容。
他简单整了整凌乱的衣裳,忽然朝著柳成荫郑重作揖。
柳成荫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做了回礼。
“程兄这是……”
“还望柳兄恕罪,”程卓郑重言道,“此去城外十余里,恕程某不能相送了。”
柳成荫面色微怔,旋即也是洒然一笑。
“程兄何来此言,送我至此已是仁至义尽了,又何谈什么恕罪呢?”
“但你我相交一场,总还是觉得有愧。”程卓轻轻摇头,继而从怀中取出一张刻画精妙的硃砂符籙。
“这是一张高阶定身符,无需灵气催动。只要將其朝目標掷出,元婴境下皆可禁錮半刻……权当程某赔罪之物。”
“少主,不可!”老叟急切道,“此符仅余三张,方才已耗去其一……”
“陈叔不必多言。”程卓却不管不顾地抬手打断了他,將符籙强行塞入柳成荫掌中,“烦请柳兄速往城西,那边尚有守军残余。”
柳成荫深深地看了程卓一眼。
他本想拒绝,却忽然心思一动,抬手將定身符接下。
“程兄,今日之恩,来日必將报答。”
语毕转身疾行,素白衣袂掠过遍地砖瓦。
身后爭执声隨风飘来——
“少主竟真將保命符籙赠予他人!”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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