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都是陛下身边之人,讲究的不过?是为陛下效力,还分?什么高低?梁厂公万勿忘了自己的身份!”
梁少衡面色铁青,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死抵着唇,死死盯着高起,眼底满是恨意。
菱歌道:“奴婢自知不配妄言,可奴婢还是不得不说一句。梁厂公如?此,并非是护着奴婢,而是不忍无辜之人遭受不公,更不愿看到陛下身边之人蒙尘,被?人妄议。”
陛下看了她一眼,道:“说下去。”
菱歌接着道:“高公公是陛下身边的人,人人敬重。梁厂公如?此,也是想借此查清背后之人,一来为陛下辨明忠奸,二来也为高公公正名。”
“至于奴婢,死不足惜。奴婢愿让梁厂公细细查证。”她掷地有声。
陛下望着她,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这?丫头是个有见地的。”
梁少衡看着菱歌,虽没开口,眼底却多了几分?敬重。
“如?此,就让沈姑娘随少衡走一趟,细细审一审吧。”陛下道。
高起道:“陛下,奴才只怕梁厂公舍不得呢。”
“那?依你?说呢?”陛下道。
高起看了菱歌一眼,道:“东厂不能审,锦衣卫的陆大人又是沈姑娘的表亲,若当真捅到大理寺去,倒让大人们看笑话了。奴才倒觉得,不如?将沈姑娘交给宫正司去审。宫正司的嬷嬷们一贯冷心冷面,倒不怕会怜香惜玉了。”
陛下点点头,道:“宫正掌纠察宫闱、戒令谪罪之事,倒也不算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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