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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得倒不像他,性子也不像。”陛下淡淡道:“你?父亲是一身傲骨,你?倒是个乖觉的。”
他叹了口气,无限惋惜的看着菱歌,道:“你?父亲是个有才学的,只可惜他对?仕途没有执念,否则,他但凡懂些人情世故,也可比现在走得更高、更远些。”
菱歌道:“父亲并非对?仕途没有执念,他只是有更想守护的东西?。比如?正直,比如?忠义。奴婢倒觉得无甚可惜,父亲捧着这?一颗赤子之心,能得陛下扼腕,得百姓称赞,得心灵宁静,便?已足够。”
陛下听着,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很认真地看向?她,道:“沈菱歌……朕记住你?了。”
梁少衡亦坐直了身子,仔细打量着她。
陛下道:“朕有几个问题问你?,你?且如?实回答。”
“是。”菱歌道。
“你?可认得梁翼?”
“是,梁翼原是应天府知府,亦是父亲的上?司。”
“他与你?父亲的关系,是否亲厚?”
“梁翼是奸邪小?人,父亲自然不愿与他为伍。”菱歌凛然道。
陛下目光沉了几分?,道:“若有人告诉你?,你?父亲的死与梁翼有关,你?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