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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没理他,只攥紧了他的衣领,手指一点点的通过破旧不堪的衣裳,嵌入他的血肉。
梁翼再受不住,连声求饶,道:“是沈知南挡了别人的路,他非死不可!我也是没法子,才借着瘟疫……让他染了病……你娘不关我的事,她是积劳成疾……”
“他挡了谁的路?”菱歌打断了他。
“我……”梁翼疼得倒吸冷气,求救似的看向牢房外的陆庭之,可他却岿然不动,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够了!”直到梁翼疼得几乎昏死过去,陆庭之才踏入了牢房。
他走到菱歌身边,道:“该走了。”
菱歌心里提着的气一松,手上脱力,梁翼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菱歌脚下虚浮,只微一后退,便险险摔在了陆庭之身上。
他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扶住了她。
奇怪的是,他身上有淡淡的零陵香气,与这血腥的诏狱全然不同,让人仿佛置身世外,无端的便觉安心。
一时间,菱歌竟忘了挣扎,便只靠着他。
而他,也就任由她靠着。
他从怀中掏出帕子,将她的手托在自己的左手上,右手用帕子仔细擦着她的手。他很认真,好像这是第一要紧的事,旁的事与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匀长,轻轻覆着她的手,有些温热,却并不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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