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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菱歌倒不知道,他是有婚约的。
那时温存,到了极处,他也曾说过要娶她为妻的话。他说得真切,还好,她未曾当真。
菱歌的神色黯了黯,道:“倒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陆盈盈正要开口,菱歌又道:“不必告诉我,再与我无关的。”
陆盈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从前娘想帮他说亲的时候,他自己说的。我们猜测着,许是从前大伯父和伯母为他订下的亲事,不过这些年从未有人提起过此事,大约是大伯父和伯母出事之后,那家便反悔了吧。”
“如此说来,陆庭之对她倒是情根深种。”菱歌轻叹道。
“你是在说我么?”耳边陡然响起一抹冷意。
第7章 故旧
菱歌一惊,猛地回头,只见陆庭之不知何时已坐在了她近旁的桌子上。
他着了一身飞鱼服,显然是刚办差回来,他随手将绣春刀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菱歌还未来得及开口,满场的宾客已经齐齐站起身来,皆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陆庭之径自取了一只茶盏,将茶水倒入茶盏之中,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可他做来却自有一番潇洒恣意,便是钟鸣鼎食之家,从小家教最严苛的子弟,也未必做得出他这样好看的动作来。
只可惜,他周身都太冷了些。
菱歌这才想起,当年的陆庭之也是名冠京华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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