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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这么会享受的一个人。
又怎么能忍受得了衣服吊牌扎在身上的感觉。
他早就已经把享受当成了一种习惯。
身上只要出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他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就给想办法解决掉。
他也必定不可能让这个吊牌在身上好几天,扎着难受。
之前有人说陈路南不可能找老百姓借剪子把吊牌给剪掉。
这话杨同新根本没反驳。
也懒得反驳!
难道除了剪子,就再也没有其他可以把吊牌弄下去的方法了吗?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牙咬。
这个方法大多数人都试过。
简单有效。
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绑着吊牌的线咬断。
随手就能把吊牌丢掉。
要不然,用打火机烧也一样。
陈路南是一个吸烟的人。
了解吸烟的人都会知道。
烟瘾一旦上来了,哪怕是不吃饭,也会点一颗烟先抽一口。
所以陈路南现在即使在逃亡,他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烟和打火机。
这是必然的!
既然有打火机,而且也没用牙咬断吊牌,还让吊牌挂在衣服上好几天。
这件事就有些奇怪了。
杨同新看周康还是不相信,他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
“你这几天跟着我干就是了!”
“说不定这次你可以立大功,能把陈路南从你们手中逃走的失误弥补回来。”
提起这个周康就来气!
他恨不得现在就抓着陈路南的衣领问问他。
为什么要选择在周康值班的时候逃跑。
搞得那天所有看守陈路南的人,现在都忧心忡忡。
如果可以成功把陈路南抓回来,还好说!
如果抓不回来,那天看守陈路南的十个人,也包括周康,都要承担责任。
主要陈路南还是煤矿爆炸案的主犯。
他要是抓不回来,重启调查的这个案子就没办法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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