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着亲吻她的耳垂。
下身缓缓抽插着,罕见的温柔。
吻从耳垂到脖子再轻轻转移到额头、眼睛、鼻尖、嘴巴,临摹着她的轮廓、五官。
完事后,他没再强迫她,这是他最克制的一次。
秦森走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指尖明灭。
他转身,望向床上熟睡的身影。
烟吸得很深。
想起公路上她失控的飘移,现在骨头缝里还冷着。
下次?他妈的下次直接把人锁屋里最省心。
他掐灭烟头,拨通班尼的电话。“怎样了?”
“森哥,我说我就是老板,但阿尔法不相信,非要见您。”
“那就见一见。”秦森说:“把法哈德一同约在阿联酋。”
“收到。”
他回到床边,重新躺下。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人再次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近乎珍视。指腹摩挲着她手腕上被他攥出的浅淡红痕,眼神幽暗。
人是捞回来了,但这心……
慢慢来。
他闭上眼,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
总能栓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