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诱层层加码, 宋疏忍不住问:“能抵消吗?”
“那可不行。”妖乌瞳一转, 头摇得像拨浪鼓,“亲对象明算账, 你亲你的, 我亲我的, 各还各的债。”
这算盘珠子, 都崩天上去了。
宋疏轻切一声, 继续上楼,摆明是拒绝为爱盲目。央酒誓不罢休,赖在男朋友身上,嘴里的话一直不停,像只叽叽喳喳的大麻雀。
拖着巨大的累赘终于上了三楼,宋疏找回了第一次去接小小时,背大毛绒熊的感觉。
他无奈叹气:“每天都这么粘人,你不会腻吗?”
身后挂着的妖矢口否认。
“怎么会腻呢?树就喜欢一成不变,是世界上最有耐心、最坚定、最钟情的生物。”
宋疏反问:“是谁当初必须要铁门住?你连木头都会腻。”
这一点证据确凿,无法反驳。央酒顿声思索,勉强承认:“好吧,两千年了是有一点点。但我对你的喜欢远远超过木头,嗯——”他抬眸想了想,“至少可以坚持一万吧。”
一万年,按照现在的发展趋势,都说不好那时人类还会不会存在,显然是信口胡诌个长的。
宋疏忍不住轻笑。
央酒追问:“你呢?什么时候会腻我?”
“我不一样。”青年清清嗓子,抬步朝沙发走,“我经常会觉得你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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