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喝杯酒。”允遂星的脸颊微红,却迎着他的目光,“不是为了感谢,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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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她心里攒了太多话。关于父亲的隐忍,关于母亲的恐惧,关于自己从惶恐到安定的心路,还有……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对他的异样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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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御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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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去喧闹的酒楼,而是回了允家小院。素尤见墨连御来了,笑着收拾了桌案,摆上几碟小菜,又拿出一坛自己酿的青梅酒,识趣地回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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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的酒杯里,泛着清冽的光。允遂星给墨连御倒了酒,又给自己满上,举起杯子:“这杯,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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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御与她碰了碰杯,看着她仰头饮尽,眉头微蹙:“你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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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酒量好着呢。”允遂星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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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有心事。这些日子,她反复回想与墨连御的相处——雨巷初遇的惊惶,云栖寺的对峙,深夜厢房的安稳,还有他不动声色的维护……每一个片段,都在心里刻下痕迹。她知道自己对他动了心,却又胆怯于两人之间的差距,更怕这份心意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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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入愁肠,更添几分胆量。允遂星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脸颊渐渐染上绯红,眼神也变得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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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御,”她忽然放下酒杯,撑着下巴看他,“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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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御看着她醉态可掬的样子,眼底泛起笑意:“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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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觉得你冷冰冰的,像块石头。”她晃了晃脑袋,声音带着醉后的软糯,“可后来才发现,你这块石头,其实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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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连御的心微微一颤,握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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