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时比我还宠它——喂,干嘛啊。”陈薇奇打他的手。无缘无故袭她的胸。
庄少洲扣住她的手腕,继续擦,“它趁你睡觉舔你胸,你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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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薇奇无奈,低声嘟囔着,“……坏狗。”
“是挺坏,以后不准它上你床,下次看见我就把它扔下去。”庄少洲冷酷而不容置喙。
陈薇奇笑出声,为他这一番神经质的占有欲,“庄少洲,你不是说要克制吗?怎么一条狗你都要吃醋?”
庄少洲擦拭的动作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吃一条狗的醋。
“没有。”他垂眸,冷淡地反驳。
陈薇奇也没说话,由着他把自己身前擦干净,擦了足足三遍。男人擦完,又低头去嗅,那牛奶散发的馨香很柔和,恨不得要溺死在里面。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少洲双臂宛如蟒蛇缠住她的腰,垂首埋进去,伸出粗粝的舌面掭舐,从锁骨到蕾丝之下的粉果,好似要一寸不留地覆上他的气息。
陈薇奇很快就四肢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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