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无奈地叹气,沉哑的气息很性感,他把她抱在怀里,低头来吻她的耳垂,安抚性地拍拍她攥紧的拳,很温柔地说:“喊一句老公而已,tanya,没有让你跟我低头的意思。你说你这么骄傲,我其实有时候对你束手无策。”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自言自语。
庄少洲发现陈薇奇总喜欢把事情看得很严重。一句老公而已,不代表她就对他低了头,庄少洲甚至想,他其实根本没有让她低头的意思,她高高仰着头,像一枝开得倔强又美艳的玫瑰,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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