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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二十七岁的盛鸣尘愿意大度地原谅二十岁傅时秋的不告而别,也愿意原谅傅时秋的失忆。
因为盛鸣尘和傅时秋,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两个倒霉蛋。
盛鸣尘很轻地蜷了下指节,眸光垂落下来,三十岁的傅时秋睁着澄澈的鹿眼,好奇而略显担忧地望着他。
尽管注视他的眼神没有爱意,但至少不再冰冷漠然,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点鬼精灵似的不属于成年人的狡黠和调皮,好似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三十岁的傅时秋脑子里赛满天马行空的清奇想法,喜欢说一些不知羞耻的骚话撩拨他。而这些灵动和鲜活,是二十岁傅时秋身上所没有的。
二十岁的傅时秋很好,三十岁的傅时秋也很好,他们都是盛鸣尘的哥哥。
“我没事。”盛鸣尘看着傅时秋的眼睛,不甚高明地转移话题:“刚刚说到哪儿了?”
傅时秋眨巴着大眼,盯着盛鸣尘看了几秒,慢吞吞道:“......说到宋长星不只是你的童年伙伴。”
提及宋长星势必要引出横亘在傅时秋和他之间的omega标记及beta无信息素等生理差异,以及二十岁傅时秋最为在意的家庭地位差距。
盛鸣尘不知道三十岁的傅时秋是否仍然介意omega和beta巨大的生理差异,也不确定三十岁的傅时秋是否仍然介怀他们之间极不匹配的家庭差距,更不清楚三十岁傅时秋面对这些矛盾与困难,是否依然会选择离开他。
这是一件风险未知的事,盛鸣尘不敢赌,也没勇气再经历一次。
如果可以,他希望傅时秋只用记住盛鸣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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