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防护服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望着盛鸣尘摇了摇头。
“你差点弄死他。”
盛鸣尘怔了下,眼底流露出浓烈的不知所措和慌张。
“他、他现在怎么样?”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哑得不像话。
盛其山眸中似有几分不忍,“已经没事了,在楼下输液。”
“鸣尘,认命吧。”盛其山看着狼狈至极的盛鸣尘,叹息道:“beta承受不住特优级alpha的信息素冲击,区区一次过渡发、晴、期他就被你折磨成那样,你想看着他死吗?”
十七岁的盛鸣尘垂下头,过了很久很久,他听见自己轻声说:“爷爷,我还想再试试,一定有办法克服的。”
盛其山不赞同地皱眉,良久落下一声叹息,拄着拐杖走了。
生理本能哪里有那么容易克服的?
于alpha而言,发晴期没有信息素安抚,是一件相当残酷的事。
而妄想靠自己抵抗这种生理本能的盛鸣尘,近乎于自残。
镇定剂的药效消失后,盛鸣尘再一次陷入狂躁不安状态。
空荡荡的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十七岁的盛鸣尘成了一头真正的困兽,他双目赤红,呼吸沉重,焦躁不安地拖着尾巴在狭小病房内走来走去。
他的哥哥呢?谁把他的哥哥藏起来了?
三个小时后,盛鸣尘无法自控地开始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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